值得一提的是,Richardson在剑桥求学的时候,师从著名的物理学家约瑟夫·汤姆森 (Joseph John Thomson)。汤姆森最著名的成就便是发现了电子,而他也因为在气体导电方面的工作获得1906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虽然汤姆森并没有直接参与湍流理论的研究,但是他的另外一位弟子,便是流体气宗的初代掌门人——泰勒 (G. I. Taylor)。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泰勒也深知实践的重要性,于是,泰勒利用这次机会,反复的观察大气中湍流的变化,而他的观察结果也为他后来关于大气混合理论模型的工作奠定了基础。大神终究是大神,仅花了三年的时间,泰勒初步完成了他在大气湍流方面的工作,并发表了文章《Eddy motion in the atmosphere》(大气中的湍流运动),这部分的工作不仅为他赢得了亚当斯奖,更重要的是,开启了用统计的思想研究湍流。
各向同性湍流虽然避不开假设的烙印,但终究给流体气宗的学者们提供了一套可以操练的内功心法。随后的几年时间里,泰勒陆续发布了几篇重要的文章:1935年的《Statistical theory of turbulence》、1937年的《Mechanism of the production of small eddies from large ones》以及1938年的《The spectrum of turbulence》。虽然泰勒没有能够像后来的柯尔莫果洛夫那样通过最简单的表达式一统湍流的江湖,但是他的研究在柯大侠之前,启发了很多的学者,甚至引领了整个剑桥学派在湍流理论方面的研究,也奠定了泰勒作为湍流理论的统计学派初代掌门人的地位。